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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髓摧花,含辱吞凶(道具SM)

    

洗髓摧花,含辱吞凶(道具SM)



    回忆戛然而止,现实的痛楚比回忆更甚。

    没有红罗帐暖,没有深情缱绻。

    眼前依旧是那座威严森冷的金銮大殿。

    她正像一条死狗一样,被两名太监粗暴地拖行。

    “带走!立刻给朕带走!别脏了这金殿!”

    庆元帝的咆哮声在身后渐渐远去,带着毫不留情的决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镇抚司,诏狱。

    这里是大魏皇室最隐秘、最血腥的角落。

    由于常年不见天日,空气中弥漫着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血腥腐rou味。

    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令人头皮发麻的刑具:带倒刺的铁鞭、烧红的烙铁、形状怪异的木马、还有浸泡在不知名药水里的刑架……

    “大人,人带到了。”

    两名太监像是扔垃圾一样,将萧慕晚狠狠扔在满是污泥和血水的地上,随即恭敬地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昏暗的刑房内,只点着几盏幽绿的鬼火灯。

    正中央的太师椅上,坐着一个身穿暗红色官服的男人。

    他生得极美,男生女相,透着一股子令人胆寒的邪气,手里正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一把小刀,刀尖上还挑着一块不知是谁身上割下来的rou。

    此人正是镇抚司掌印,庆元帝手中最锋利、最疯狂的刀——炎子煦。

    “哟,这就是咱们大魏的金枝玉叶,柔嘉公主?”

    炎子煦听到动静,懒洋洋地抬眼打量,目光像是一条湿腻的毒蛇,顺着萧慕晚的脚踝一路向上游移,眼神里带着对猎物的贪婪与施虐欲。

    他站起身,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,红袍曳地,如同地狱里走出的修罗。

    一步步走到萧慕晚面前,黑色官靴的靴尖挑起她的下巴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:

    “陛下把公主交给本座,说是公主身子脏了,要本座好好给公主‘洗一洗’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低沉磁性,却透着一股让人如坠冰窟的寒意。

    “既然是洗身子,那这衣服,留着也没用了。”

    “嘶啦——!”

    没有任何预兆,炎子煦猛地伸手用力一扯,那原本就残破不堪的衣衫化作布条散落一地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!不要!”

    萧慕晚惊恐地后退,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胸前,整个人狼狈地暴露在这充满死气与恶意的刑房之中。

    “遮什么?”

    炎子煦嗤笑一声,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。

    被他这么用力一捏,痛得萧慕晚眼前一黑,差点晕死过去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痛……放手……”

    “痛才好,痛才能长记性。”

    炎子煦将她狠狠推向身后那架特制的刑具——一张倾斜的刑床,上面布满了皮扣,专门用来将犯人固定成屈辱的姿势。

    “咔哒、咔哒。”

    冰冷的皮扣锁死了她的手腕和脚踝,将她整个人呈大字型固定,尤其是双腿,被强行分到了极致,并在腰下垫了一个硬枕。

    隐秘的私处,也这样高高地、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炎子煦的视线之下。

    那里经过大殿上嬷嬷的粗暴查验,此刻已经红肿不堪,甚至还残留着些许血迹和干涸的白浊。

    “啧,真是烂透了。”

    炎子煦凑近看了看,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嫌恶与兴奋,手指恶意地在那红肿的花瓣上弹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早就听说公主冰清玉洁,没想到这花xue媚rou却被玩得这般熟烂。瞧瞧这xue口……这是吃了多少男人的东西?”

    他说着,从旁边的炭盆里取出一根烧得通红的细长铜钳,在空气中晃了晃,热浪逼人。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不要过来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萧慕晚看着那红彤彤的铜钳,吓得魂飞魄散,身子拼命在刑床上扭动,一不小心便牵扯到了手腕上的伤口。

    “怕什么?本座这是在帮公主‘消毒’。”

    炎子煦对女人的求饶置若罔闻,猛地将那guntang的铜钳逼近她的大腿根部!

    “啊——!!!”

    虽然没有直接烫上去,但那炙热的高温瞬间燎卷了那处的细小绒毛,将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烫起了一排燎泡。

    一股焦糊味弥漫开来。

    “说,那个男人是谁?”

    炎子煦的声音骤然变冷,手中的铜钳如同毒蛇吐信,在那处红肿的花xue上方不到一寸的地方徘徊,

    “是不是那个紫眼睛的杂种?是不是萧烬?!”

    听到那个名字,萧慕晚原本因剧痛而涣散的瞳孔瞬间冻结。

    她拼命摇头,用尽残存的力气否认: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不是七哥……我是荡妇……是我自己找的男人……与他无关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在护着他?”炎子煦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嫉恨。

    他与萧烬向来不对付。

    这个表面与世无争的废皇子,暗地里不知杀了镇抚司多少眼线。

    他做梦都想抓到萧烬的把柄,将那个杂种的假面具踩在脚底,狠狠碾碎!

    “好一张硬嘴!本座倒要看看,是你上面这张嘴硬,还是下面这张嘴硬!”

    炎子煦将铜钳扔回火盆,转身从那一排刑具中,取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。

    那是一根粗如儿臂的特制木杵,顶端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螺纹,且木质粗糙,上面甚至还沾着些许暗红色的干涸血迹和不知名的黄色粉末。

    “这是‘洗髓杵’。”

    炎子煦爱抚着那根物件,眼神阴鸷,“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守妇道的荡妇。”

    “上面抹了盐粒和辣椒水,只要捅进去转上几圈,就能把你saoxue里面那些男人的脏东西,全都‘刮’干净。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炎大人……杀了我吧……求求你杀了我……”

    萧慕晚看着那根狰狞的木杵,精神防线彻底崩溃。

    “杀了你?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?”

    炎子煦一步步逼近,眼神凶狠。

    他握住那根粗糙且沾满辛辣液体的木杵,对准那处红肿脆弱的xue口,狠狠地——捅了进去!

    “噗嗤!”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——!!!”

    一声凄厉到仿佛撕裂灵魂的惨叫,几乎震碎了刑房的屋顶。

    那是火烧般的剧痛!

    辛辣之物接触到娇嫩黏膜的瞬间,就像是无数把烧红的小刀在疯狂地切割着她的甬道。

    粗糙的木纹强行撑开紧致的内壁,每一次摩擦都带下一层血rou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呃啊……痛……好痛……杀了我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萧慕晚痛得脖颈上青筋暴起,在刑床上疯狂挣扎。

    “这就受不了了?”

    炎子煦却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,看着女人徒劳的求情,反而更加兴奋。

    他握住木杵的手柄,开始缓慢而残忍地转动!

    “吱嘎……吱嘎……”

    螺纹在体内旋转,像是一个巨大的钻头,将那原本就已经受伤的rou壁绞得粉碎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!不要转……不要转了……肚子……我的肚子……”

    萧慕晚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尖锐的坠痛,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。

    孩子!她的孩子!

    “还在想那个孽种?”炎子煦眼中闪过一丝狠戾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这么爱护这个孽种……”

    他猛地加大了力度,将那根木杵更加深入地捣弄,重重地撞击着那个脆弱的宫口!

    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痛死过去的时候,炎子煦却突然拔出了木杵。

    “哐当”一声,混着血丝的木杵被扔在地上。

    紧接着,一股刺鼻的异香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炎子煦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小瓷瓶。

    “这么容易让你晕过去,那就没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他擒住萧慕晚的下巴,强迫她张开嘴,将那一瓶红色的液体一股脑地灌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咳咳咳……”萧慕晚被呛得剧烈咳嗽。

    “这是青楼秘药‘千金欢’。”

    炎子煦拍了拍手,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一种极度恶毒的期待,

    “哪怕是贞洁烈女,喝了它,也会变成只求男人cao弄的母狗。而且,它能放大你的感官十倍,让你痛的更痛,爽的更爽。”

    药效来得极快。

    不过片刻,萧慕晚原本惨白如纸的脸颊便泛起了一层诡异的潮红。

    那种火烧般的剧痛虽然还在,但在这剧痛之下,竟然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、如同万蚁噬骨般的空虚与瘙痒。

    热。

    好热。

    身体像是有火在烧,特别是刚刚被残忍虐待过的下身,此刻竟然分泌出了大量的yin液,冲刷着伤口,带来一种既痛苦又渴望被填满的快感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热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
    萧慕晚无意识地扭动着身躯,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涣散,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。

    理智在药效和剧痛的夹击下寸寸崩塌。

    她甚至想要夹紧双腿去摩擦那处伤口,以缓解那要命的瘙痒。

    “看来公主是想要了?”

    炎子煦看着她这副浪荡模样,眼底的暴虐yuhuo彻底沸腾。

    “咔哒”几声脆响,他一把解开刑床上束缚四肢的皮扣,像是拎起一只破败的布偶,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拖下刑床,狠狠甩向墙角阴暗潮湿的地面。

    随即男人不疾不徐地解开腰间镶金的玉带,随手丢在一旁。

    火光摇曳下,映照出胯间那赫然挺立着早已充血怒胀的紫红rou刃。

    顶端那颗硕大狰狞的guitou,因极度的亢奋而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深紫色,正不受控制地在那根青筋盘虬的柱身上剧烈弹跳,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腥膻与侵略气息。

    他一步步逼近角落里的女人,伸手指了指自己胯下,嘴角勾起一抹极尽羞辱的坏笑:

    “既然公主这么热,那本座就赏你个好东西降降火。”

    “爬过来,跪下,把它舔干净。”